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

中医基本上认为燕窝“其性味甘、平,归心、肺、肾经”。中医文献于清朝初年渐赋予燕窝“润肺滋阴、化痰止咳、益气补中”的药性内涵,把其纳入中药,常被被被用于治疗肺虚之哮喘、气促、长咳、痰中带血、咯血、支气管发炎、出汗、低潮热等症;补虚养胃、止胃寒性,可治疗胃阴虚引起的反胃、干呕、肠鸣声等症;滋阴调中,凡愈后虚弱、痨伤、中气亏损、气虚、脾虚之多汗、尿频、夜尿,均可食用燕窝进食调和;妇女在妊娠期间、产后进食,有安胎、补身之效。延续至今,民间较为多认为燕窝把滋阴保养容颜、加强免疫能力的作用,以昂贵重药材和美食佳肴而在民间广为流传让用,是药食两用的高级别健身保养品。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翻阅我们地区古代的文献,涵盖文人笔记、游记、食经、食疗本草还有本草专书,明朝以之前均无相关燕窝的记录。宋朝唐慎微撰写的放置药物1746种的《经史证类备急本草》,明朝李时珍编写的放置药物1892种的《本草纲目》中,均无相关燕窝的内容。这表明在李时珍所在的时代,燕窝或许只供食疗而未做药用。《明史》的《食货志》中无相关燕窝的内容,仅仅在《外国列传》的“柔佛”项下有所提及。据考,直到1536年,明朝黄衷的《海语》始对燕窝有记录。王世懋的《闽部疏》(1585年)、张燮的《东西洋考》(1617年)中有对燕窝的专门论述。清朝屈大均的《广东新语》(1700年)和谢清高的《海录》(1795年)中都具有论述燕窝。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燕窝成为珍贵的食品后,经历百余年,验证了其把医疗价值。燕窝疗效首见于清朝汪昂的《本草备要》(1694年)和张璐的《本经逢原》(1695年)。汪昂和张璐是清代的名医,通过长时期临床验证明确了燕窝的疗效。此后,在吴仪洛的《本草从新》(1757年)、黄宫绣的《本草求真》(1769年)及赵学敏的《本草纲目拾遗》(1765年)等医书中,均对燕窝有记录。而以《本草纲目拾遗》中单列的“卷九-禽部-燕窝”的记录最为详细。汪昂的《本草备要》云:“燕窝甘淡平,大养肺阴、化痰止咳。补而能清,为调理虚弱疲劳之圣药。一切病之由肺虚而不能肃清下行者,用此皆可治之。”张璐的《本草逢原》录:“燕窝,甘平无毒。……把让金水相生,肾气上滋于肺,而胃气亦把安,食品中之最驯良者。惜乎本草不收,方书罕用。今人以之调养虚弱疲劳,咳吐红痰,每兼冰糖煮食,通常获效。然惟病势初浅者为宜,如阴火方盛,血逆上奔,虽用无济,以其优柔无刚毅之力耳。”吴仪洛的《本草从新》曰:“今人用燕窝以煮粥,或用鸡汁煮之,虽甚好吃,然乱其清补之本性,岂能已经痰耶;有和冰糖同煎,则甘壅矣,岂能助肺经清肃下行耶。”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周亮工所著的《闽小记》叙述:“燕窝,有乌白红三色,乌色品最下,红颜色彩彩最难得,白颜色彩彩能愈痰疾,红颜色彩彩具有主动配合作用小儿逗疹。”张石顽的《张氏医通》云:“暴得咳嗽吐血乍止,以冰糖和燕窝菜同煮连服,取其平补肺胃,而无止截之患也;惟胃中有痰湿者,让人欲呕,以其甜腻恋膈故也。”吴震方的《岭南杂记》示:“红燕,能治血痢;白燕窝入梨加冰糖煮食,能治膈痰。”何英的《文堂集验方》述:“翻胃长吐,有服人乳、多食用燕窝而愈者。”赵学敏的《本草从新拾遗》论述:“燕窝大养肺阴,化痰止咳,补而能清,为调理虚损老擦之圣药。一切病之因为肺虚不能清肃下行者,用此者可治之。”书中还引用了《北砚食规》中制作素燕窝的方法:“先入温水一荡伸腰,即浸入滚过冷水内,作料配备齐,另锅制好,笊篱捞出燕窝,把滚汤在笊篱上淋两三遍,可用,软而不糊,半用。解食烟毒。”中国人吃燕窝历经几百年,历代本草书籍对燕窝的论述汪绂的《医林纂要-药性》记录:“燕窝,甘能和脾,养肺,缓肝;咸能补心,活血,泻肾,去热;其胶黏之性,尤能滋涸竭而化痰。又经海燕衔吐,有津液聚焉,故能大补虚弱疲劳。”黄宫绣在《本草求真》中记录:“燕窝,入肺脾肾,入肺生气,入肾滋水,入胃补中,因为补而不燥,润不致滞,而为药中至平至美之味者也,是以虚弱疲劳药石难进,用燕窝通常有成效。”叶桂的《本草再新》则谓:“燕窝,大补块气,润肺滋阴。治虚弱疲劳咳嗽,咯血,吐血,引火归原,润肠开胃。”蒋溶在《淬金裘本草述录》中论述:“惟于劳郁未至盛极之前,阴阳未至乖离之候,常服如燕窝等平淡清补、益阴养肺之品或能裕阴而摄阳,不致壮火食气,较之贞块理阴左归之属徒损脾胃者,岂可同年语哉。”